疑谁也不应该怀疑他。”
“可是他死了,夫君,我们没有怀疑他。”
但你刚刚发病他就死了,这难道不够蹊跷吗?
唐秉坚沉默了,半晌喃喃说了一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魏升前些天脾气忽然古怪了些,有些习惯也和以前不一样,不过我们都是大老粗,谁也不会计较什么,也就得过且过了。”
这番话传到唐将军耳朵里,他不由得为之一振。
“你说什么?他性情大变?”
“是啊爹,可这跟我中毒……?”唐秉坚看向自己的父亲。
唐夫人显然也明白了过来,整个人脸都变了。
“那你可回忆回忆,他之后的习惯什么样,他现在的习惯什么样?”
唐秉坚似乎有些听不懂,蜡黄的脸珠黄的眸一阵昏暗。
习惯?魏升有什么新习惯?他是他的亲兵,在军营里负责他近身的所有事务。
要说他有什么新习惯,他一时半刻还真说不上来。
“夫君,你再仔细想想,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秦氏眼中有泪,带着殷殷的期盼。
可惜唐秉坚身体毕竟刚刚恢复一点,精神极差,尤其那涂抹在腿上的止痛草药副作用极大,让他几乎没半点精神。
秦氏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夫君一边回忆,一边慢慢陷入半昏迷状态,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
“夫君……夫君!”秦氏大哭。
唐将军和唐夫人默着泪慢慢退了出去,心里的希望再一次被浇灭。
之后的几天唐秉坚的状况依旧不好,秦氏好几次想开口让他再仔细想想细节,可终究没开口。
唐秉坚清醒时会盯着她看,只是不说话,两人就这样一直保持沉默。
时间一天天过去,秋去冬天,天降大雪。
唐府依旧沉沉寂寂,任凭偌大的大雪将整个府邸笼罩,变成一片白雪皑皑的雪原。
若不是每日升起的炊烟还证明着有人居住,恐怕要被当成荒宅了,哪里有半分权倾朝野的唐府气派。
唐将军和唐夫人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大门紧闭,谢绝一切往来。
房间里升起地龙火炉,温暖如春,秦氏端着药碗坐在床边,亲自服侍唐秉坚用药。
唐秉坚脸色好了许多,已经看不出蜡黄,瘦削的脸也丰润了些,逐渐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和往日一样喝完浓苦的药汁,他微皱着眉拉住正要离开的秦氏。
“夫君?”
秦氏不敢再争辩,接下来的调查也轮不到她身上,她一个妇道人家也只能待在家里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