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时没有将火药拿出来,就是怕世人猜测,儿臣对父皇您尊敬仰慕,岂会有不臣之心?若是儿臣有谋逆之心,为何将火药藏匿于酒楼密室,而不是另寻一无人经过的山崖藏于其中?”
一番话说的十分诚恳。
御史台那位大人又问“这点太子可以解释,那因为太子而死伤的这些百姓,如何给个交代?”
“父皇,儿臣愿意亲自登门跟百姓们致歉,并给予其家眷补偿。”
沈容煦蹙眉,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的反应,看得出来对方很满意太子的行为,他若是继续开口说话,怕是会适得其反。
沈容煦闭口不言,其他人一个赛一个人精,纷纷不吭声了。
皇帝让太子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办事,并且让他之后闭门思过一个月,太子欣然应允,事情又扯到三皇子身上。
昨夜大理寺卿夜闯三皇子夫说要查火药,结果火药没查出来。
御史台得到信儿,立马上了一道折子弹劾他。
大理寺卿被训斥了一通,罚了一个月的俸禄,此事就此揭过。
朝散,太子得意的挑眉,拍了拍陆南枝的肩膀“若不是相爷,本宫可要被冤枉死了。”
他虽然私藏了炸药,但爆炸案一事明显有人想要搞死他。
陆南枝抬头一笑“太子放心,皇上对您宠爱有加,断然不会处置您的。”
太子啧了一声,“说的也是。”
金殿上身着紫金官袍低着头的年轻人嗤笑“蛇鼠一窝。”
那声音压的极低,但这会儿金殿上没什么人了,还是被听的一清二楚。
太子眯眼“林致,你说什么?”
林致和她作为赵国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丞相,经常会被世人拿出来作比较。
加上林致怼天怼地的性子,陆南枝看他不爽很久了。
林致也看她不顺眼,甚至是厌恶,毕竟楚相是出了名的奸佞小人,手段一套一套的,又惯会阿谀奉承,抱太子金大腿。
当然,这是外界对她这个身份的传闻。
林致微微抬头,下颚微微扬起,五官钟灵毓秀,似用丹青勾勒出来缓缓舒展的水墨画,一眉一眼,鼻梁红唇,就连垂落在一旁的手指,都如同画中而来,难以形容极为雅致的长相。
偏偏这人性格极端张扬,眉眼间流露出的一颦一笑甚是勾人,活脱脱的男狐狸精。
相比起人家,陆南枝安的这张人皮面具就逊色许多。
“太子您说什么?怎么了吗?您喊林某有事吗?”
太子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冷冷的哼了一声。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