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个小地方,我当然想来就来了。”
那人被气的嘴都歪了,说不出话来“你,你……”
陆南枝接着给了致命一击“对啦,你是谁呀?”
沈容煦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眼里有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楚相这人一向嘴巴毒,他之前就见识过。
两人来到天牢,一股浓烈的臭味迎面,是尸体腐烂存留下来的气味。
陆南枝捂住嘴,一时间有些想吐。
偏头看沈容煦时,对方面不改色的踏入,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来是习以为常。
沈容煦看了看审讯的犯人,又问了下面的人一些话。
陆南枝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楚河,不由得心中着急。
“我们回去吧。”
沈容煦转身,见她眼神乱飘,眸光动了动。
陆南枝哦了一声,回去时,假装不经意的问“我看这些犯人都不怎么重要。”
这些大多数是已经处以刑法没什么大作用的犯人,有些陆南枝还见过。
沈容煦笑了笑“你记得刚才你走到尽头的那面墙么?”
陆南枝回忆了一下,点点头。
沈容煦笑盈盈的说“那道石门后面,关押的才是比较严重的犯人,除了我之外,没人进的去。”
外面跟个迷宫似的,本来就不太好今日内部,更别说通过层层把守进入地牢,进了地牢连人都找不到,更别说救人了。
沈容煦意有所指,好似再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人你救不了!告诉你在哪儿你也救不了!
陆南枝这个人,最喜欢接受挑战了。
她询问“是一道机关墙?”
墙上纵横交错着白线,没一小格墙面的颜色都深浅不一。
“对,有些事情楚兄还是莫想了。”
陆南枝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被看透了。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屋内灯火葳蕤,陆南枝坐在阁楼上,绞尽脑汁回忆着锦衣卫处,一笔笔将地图画下来。
半晌后,她兴高采烈的方向毛笔。
喊了一声“小兰花,去通知玉树过来。”
“不用通知了。”
玉树踩着楼梯上来,手里捏着上次那把玉骨扇。
他甩开扇子,慢悠悠的扇了两下。
陆南枝将地图递给他看,两人商量后这才定下来。
最后,陆南枝又加了一句“我们若想全身而退,每个人都必须是顶级杀手。”
若是不能以一敌百,那便不必去了。
“好,我尽快。”
玉树撂下一句话,起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