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
“伸手。”
沈容煦蹲下来,轻声说。
陆南枝乖乖伸出手,然后手里多了一把糖。
沈容煦温柔一笑“我今日拜年的时候,从别人家抓的,都给你了。”
陆南枝将糖收好,压低声音说“你快离我远点,别人都看着呢。”
沈容煦不觉得是自己引起的,因为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有很多人盯着陆南枝看。
沈容煦嗯了声,便去和林致他们一块儿坐了。
林致收回目光,手指捻了捻自己的衣袖。
又是一年,她比当初他在太子府看见时,还要好看。
那是一种介于青涩少女和成熟女人之间独有的魅力。
太子死了,方砚舟最近过得不太顺心。
他眉头愁云笼罩。
一直坐在那儿喝酒。
过了大概一炷香,他估计出去解解酒,陆南枝悄悄跟上去。
“跟着我作甚?”
方砚舟没有心情和以前一样哄她开心。
当然,陆南枝也并不觉得她需要哄。
“你节哀顺变。”
方砚舟站在城墙上,冷风吹过他的脸庞,也吹散了醉意。
“太子的死,仅仅是因为刺客么?”
这话问的古怪,陆南枝笑了笑“你怀疑我?”
方砚舟也笑了,眉梢带着讥讽“我不该怀疑你吗?”
陆南枝双手撑着墙面,一下子坐在城墙上。
她沉默的看着方砚舟,并没有出声。
“陆南枝,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好骗的。”
陆南枝皱了皱眉,太子这事儿她心里挺过意不去,毕竟是方砚舟的表兄,然而没想到她什么还没说,倒是先被他质问上了。
“你利用我接近太子,我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你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我也可以帮你,可是你为什么,要他的命呢?”
陆南枝攥紧了拳头。
“你就那么确定?”
“只有你了,你那个性子,睚眦必报,太子得罪过你多少次,我数不清,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会……”
方砚舟看着她。
陆南枝在他的眼神里,看见了仇视。
也看见了内疚。
他是内疚的吧,若不是当初他引荐,太子不会得罪她,可是,她这么敢呢?
这件事原本就是她的错,她对不起方砚舟的信任和爱慕,这是事实,陆南枝无从辩解。
“你想怎样对我都行。”
方砚舟咬牙“我如此对你?我怎么舍得对你?”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