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更暖和些。
沈容煦坐下来,点了一些陆南枝喜欢吃的菜。
陆南枝坐在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往他身上一靠。
“小二,来两个菜,一壶热酒。”
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陆南枝定睛一看,是方砚舟。
方砚舟回头,同样看见了二人。
他说了句不用了,便抬脚走了过来。
方砚舟今日也是办完活儿,路过这边。
没曾想二人大婚第二日便碰上了。
陆南枝看着他走过来,眨巴眨巴眼睛,她应不应该坐起来啊?
算了,都走过来了。
陆南枝闭上眼,还是觉得这情形有些不太好。
“阿煦。”
方砚舟略微一拱手,坐了下来。
“不介意蹭顿饭吧?”
“你都已经坐下来了,我还能说什么?”
沈容煦笑着道,话里全是揶揄。
沈容煦和他年幼便相识,若是可以,他不想二人变成仇人。
陆南枝睁开眼,看了方砚舟一眼,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
方砚舟看了她一眼。
那是妇人装扮的陆南枝,这一年,她十七岁。
方砚舟低头看着那杯茶握住水杯饮了一口。
陆南枝见他肯喝,默默松了一口气。
小二哥端着饭菜很快就上了。
满桌子饭菜,方砚舟看了一眼,都是陆南枝爱吃的。
沈容煦夹了一块松鼠桂鱼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吃吧。”
陆南枝松开他,低头吃起来。
她都不需要去夹菜,碟子里已经堆满了。
“酒来喽!”
小二上来酒,陆南枝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筷子去倒酒。
先给了方砚舟一杯,才给沈容煦倒。
陆南枝要喝时,沈容煦拦住她“忘了还有伤呢?”
陆南枝这才想起来,喝酒对伤势不太好。
可是她实在嘴馋的很,昨日那杯合卺酒喝了也没事啊。
她伸出一根手指,弱弱开口“就一杯。”
沈容煦蹙眉。
方砚舟不动声色询问。
“你何时受伤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南枝觉得,若是再隐瞒他,嫌隙只会越来越大。
她看着沈容煦夺走那杯酒,不高兴的撇撇嘴“我师父不同意我嫁给他,就抽了我一顿。”
方砚舟急了“就是你那个脑子有病的师父?”
陆南枝嗯了声。
沈容煦询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