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陆南枝难得有了笑意。
“对啊。”
林致哼了一声“看在清岑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了。”
说完,他一甩衣袖离开我。
姜映月隐约察觉这话不对劲。
“什么看在清岑的面子上?”
“他辞官了。”陆呈桉淡淡解释。
陆南枝睁大眼睛。
陆呈桉不能久留在这里,准备等陆清岑和林致办完婚事后就离开。
给两个人做个见证。
他和方砚舟一样,都有家族需要守护,没办法像他们一样归隐山田。
“这地方很安全,你那个师父,应该找不到。”
林致和清岑拜堂成亲第二天,陆呈桉就离开了。
“有缘再见。”
陆呈桉拱手。
“哥……”陆南枝喊了一声。
陆呈桉笑了笑,随后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开。
陆南枝看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
他们都知道,以后大概是见不到了。
有陆清岑陪着她,还有小妞妞在,她很快开朗起来。
林致给女儿起了一个新名字,叫林羡鱼。
“那林相爷,你以后是不是应该喊我姐姐啊?”
林致白了她一眼“姐姐!”
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呢。
陆南枝摇头一笑。
养孩子也需要奶粉钱,平日她和陆清岑做做绣活儿,然后让三个大男人拿到集市上去卖,有时候嘴馋了,让师兄去山上打猎,给他们烤野味吃。
小日子过得舒舒坦坦,也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沈容煦来。
只是她去街上买菜时,偶然间听见路人说,皇城那位世子爷已经下葬。
陆南枝手里的菜篮子落在地上,有人帮她捡起来。
她精神一阵恍惚,说了一声谢,然后抬脚离开。
不过,最近发生了一些很古怪的事情,比如说她房间里的煤油灯明明都用完了,她准备换的时候,发现煤油很满,她早上准备出去捡木头烧火,一开门就看见有一捆柴火扔在门口不远处……
如此事件,多如牛毛。
她在这里住了俩月,还没遇见过任何困难。
这天,陆南枝和玉树一块上街卖手帕。
没多久,一个白衣公子来到她摊位前。
“怎么卖?”
那人生的相貌平平,声音粗犷。
“这边五文钱,这边十文钱……”
“我都要了。”
她诧异抬头,对上年轻公子漆黑柔静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