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再回来。
一来是想叫景顾勒这个当晚辈的去拜见一下年遐龄年老大人,替他额娘看看家里,二来也是给外头一个态度,此事他这个当万岁爷的已然过问,若是再有人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把事儿做绝了。
年家人来时是迎着刺骨的风雪,走的时候不仅雪停了,天上竟也有些隐隐的放晴,一如年家众人的心境,走的时候面上也不由得的带了笑,心里着实松了口气。
且不说此事如何处置,只要没影响着年甜恬,没叫万岁爷恼了去就够了。
待出了宫,景顾勒同年熙年富挤在了一个马车上,他们表兄弟许久未见,因着身份悬殊,年熙和年富稍有些拘谨,景顾勒倒是没在意这个,且赶紧的问了一句。
“表哥刚刚在我阿玛额娘跟前儿可是有什么未尽之言?我瞧着表哥先前有些个欲言又止,你同我说说也使得,我定然不叫额娘跟着担心了去。”
景顾勒如今越发有小大人的模样了,亦是个心思如发的,先前他虽一句话没说,可心想的可不比旁人少,至少这事儿上他小小年纪可比年熙看得要透些。
年熙信极了景顾勒,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去:“表哥不才,出了这事儿还得叫玛法他老人家出面,前两日玛法便登门拜访过礼部尚书一次,回来就气病了。”
“如今还卧床不起,这事儿不敢和姑母说,生怕姑母担心了去,玛法清醒的时候不多,我时常在玛法跟前儿伺候着,便听得玛法的只言片语。”
“说是这事儿就是有人故意给家里使绊子的,那背后的人物还不简单,跟宫里有些个关系,玛法如今头脑不清明,说的也含糊,我便也没敢在万岁爷跟前儿胡言。”
年熙说罢,轻叹一口气,越发的觉得自个儿不成。
他对宫错杂的关系一概不知,想了好几日都没想明白了去,偏阿玛和叔伯都不在京,如今又都忙着,他便也不敢拿这事儿搅了阿玛和叔伯的心,只能硬撑着。
昨儿家里收着宫里的信儿,说是姑母要见他们,他一整夜都没能合眼,怕叫姑母心乱了去,万一动了胎气伤了身子,那他真真是无颜对人了。
景顾勒点头,这倒与他料想的不差,这事儿到底还是冲着额娘和他来的,额娘和他若是过得不好,这最最受益的便也是后宫那几个了。
不同于年熙十多岁还烂漫着,只一心的读书不管外事,景顾勒早早的便知道自个儿的处境,看事儿看得极清,也素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来心藏着忧患,故而不像年熙这般惶惶无措,这会子还安慰年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