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瞧见乌拉那拉氏的脸了,像是吞了苍蝇似的,脸都要气得铁青了!”
武氏同宋氏结伴儿回西六宫,稍走远了些,便忍不住同宋氏说笑些个,解了气,武氏只觉得自个儿的腿都不疼了,脚步都轻快着。
宋氏亦是忍不住笑的:“我怎会错过了这个去,别看我先前对上皇后和李氏似是不输什么,可到底艰难,字字句句且都得细细斟酌,生怕着了道儿去。”
“年主子真真厉害,句句都占着上风、占着理儿,不急不躁,看着着实轻松,轻而易举的便堵得皇后和李氏哑口无言了,两个人气得脸都拉的老长,像是拉车的驴似的。”
说到这儿了,两个人具压不住笑声,好生高兴了一阵子。
笑的倒也不光是这两个人,钮祜禄氏和耿氏也没少偷笑了去,唯乌拉那拉氏和李氏还黑着脸呢,各自关起门来,劈里啪啦的摔打一阵子,尤不解气的。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皇后出丑的事儿可不是小事儿,有皇后在前头挡着,倒也不显李氏没脸,更不显年甜恬没规矩了。
宋氏叫人刻意引导着的话,现下不少人都觉得祯妃娘娘是个极良善极好的人了,越发衬托皇后是个心胸狭隘的,再加之乌拉那拉氏前一阵子又重罚了下头的奴才,故而风评着实不佳。
且才一会子的功夫,便从后宫传到四爷那儿去了,四爷听苏培盛细细的讲了,一时间也是没忍住笑意,且笑叹了一句。
“要同你们年主子斗嘴,还没人是她的对手,不过你们年主子倒也是真真为爷分忧的,素日里用膳便从不超过六道,是个节俭的,如今她都是娘娘了,还一切照旧。”
“如此美德还教给景顾勒,自景顾勒懂事开始便教他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也从来不拿这个来标榜自个儿,可比有些个人日日将替朕分忧挂在嘴上的强。”
四爷虽是没明说那有些人是谁,可苏培盛也门儿清的,自然是说那位中宫娘娘乌拉那拉氏了,平日里最最奢靡的也就是皇后了,可嘴上却是说的好听,因着没得了管理六宫的权,还难为宋格格,还叫人散播些个自个儿的美名,再虚伪不过了。
“可不是嘛,奴才跟着您,自也没少同宫里宫外的人打交道去,就从来没见过年主子这般好的人,想来您还不知道吧,如今满后宫的奴才们都削尖了脑袋想去翊坤宫伺候祯妃娘娘呢。”
听苏培盛这般说,四爷意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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