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打昏了去,便不知还记不记得事儿了。”
“她们二人被打得头破血流,臣妾倒是不好留她们作证了,只叫人好生送去太医院诊治些个,若是醒了,便也可叫来问问。”
乌拉那拉氏如今可比以前厉害多了,不仅能摆出来些个人证,还不用了自个儿的奴才,乍一听叫人觉得可信不少。
可细究起来就不是那回事儿了,四爷和年甜恬看得极清,先不说那两个被打伤的小丫头还能不能醒来作证的,就说眼前这两个粘杆处的人便不可信。
四爷虽只是隐隐的觉得不对,可年甜恬刚刚同乌拉那拉氏打机锋的时候却是瞧得清,眼前这二位可是听令于乌拉那拉氏的,说话做事都得看乌拉那拉氏脸色呢。
不管这二人是因为有利可图还是被乌拉那拉氏捏住了什么把柄,总归俱不可信,如今若想要了人证,还真得等那两个小丫头醒了才是呢。
可既是乌拉那拉氏敢明晃晃的说出来,只怕那两个小丫头也身处不妙,年甜恬这会子也暂不管小丫头们能不能说出些个对她有利的了,总归是先从乌拉那拉氏手底下把人要过来为好。
“不若万岁爷叫人瞧瞧臣妾那受伤的两个小丫头也好,若是醒了,也能问问。”
四爷点头,虽是眼下瞧着甭管什么都似是对额勒登和小格格的珍珠不利,可总归都得过问些个,便又派了小桂子瞧瞧。
且说话的功夫,珍珠和额勒登便已然恢复了自由,珍珠攥着撕烂的领口半坐半跪着,这会子红着眼睛似还没有缓过劲儿来,额勒登却是连跪都跪不住的,这会子瞧着稍有些意识不清的样子,趴在地上,嘴唇子都隐隐的泛着紫。
可当珍珠瞧见旁边儿的额勒登后,便也不由得她慢慢缓了,当即匍匐着跪倒在万岁爷和自家主子跟前儿,还没开口说话呢便先落了满面的泪。
“求、求万岁爷救救富察大人吧,且从一刻钟前,富察大人便没什么动静了,富察大人没有害奴婢,大人也从未像皇后娘娘那般说的对奴婢不规矩着,奴婢午间奉主子的命给恭嫔娘娘送些个首饰,回来的路上便忽地被人蒙了脸绑了过来。”
“皇后娘娘指使下头的奴才掐奴婢、打奴婢,还撕了奴婢的衣裳,富察大人亦是被绑来的,且不知富察大人先前遭了什么难,便是他自己还尚且护不住自己,还护着奴婢,跟着挨了不少的打,还请万岁爷明查!还请万岁爷明查啊!”
瞧着珍珠跪在地上哭喊的样子,年甜恬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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