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洋人之术的重要,许是他愿意学一学的。
“到底是万事开头难,可若是不试一试以后只会难上加难,你尽管试一试,若白大人愿意学呐固然好,若是不愿,爷便直接叫人加印数百册,逼着诸位大人俱学了去,百十位大人中总能学出来一个精于此道的。”…
年甜恬忙劝了四爷去,直觉得强逼的法子不好:“爷不必着急,原这些知识便不为大众所认同呢,您这一逼只怕更叫人心生抗拒了,我倒一法子,便是寓教于乐,便是用些个小游戏揭示些道理出来,许是能成,我读书时老师便喜欢用这法子,还叫同学们一并动手做了实验,如此才记忆深刻。”
“便如我给景顾勒小时候将故事一般,通过讲故事来教景顾勒做人做事,其道理是一样的。”
“眼下猛得叫人学了这自然哲学亦是无用,且得先学了数学打基础才是,几何亦是要研读些,如此才能去学了这自然哲学。”
四爷只觉深奥,一时间也在反思,与其逼着下头人学,倒不如他自己先学了去,知其理才能传其理,才能说服于人,许是上行下效,下头便也不知不觉也跟着学了。
两个人原是并排躺在榻上说话的,且看四爷一骨碌爬起来去倒了茶,双手奉上竟还要拜年甜恬为师了,这人想一出是一出,着实叫年甜恬笑得不轻,半推半就的倒也喝了这茶,从明儿起她便开始正式教四爷数学了。
这人生际遇可是想也想不到的。
“今儿爷除了提了你阿玛的爵位外,还给他加了太傅衔,眼下爷瞧着这衔竟给错人了,该封了你才是。”
年甜恬嗔了四爷一眼去,“得了罢,若真封了我,只怕那弹劾我的折子比圣旨发的都快呢,我可不想招人骂的,不过是给你说些个你不知道的罢了,也算不得什么老师,我还差得远了。”
“眼下我可知什么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只恨自己投胎前怎么不再多看几本书来,这些年尽玩乐去了,学了点儿东西也尽快还给老师了。”
四爷也直乐,捏着小格格的手总觉得自个儿得了一天大的宝贝似的,比他这皇位都不知重要了多少倍呢。
“你便是将学识都忘了,自也有超前的眼界在,你只稍稍漏出一点儿便叫人受用的了,切莫妄自菲薄,便是十个爷都比不得你的。”
如此说了半晌儿,两个人这才歇了,不过到底是肩上担了责,眼下有了正经差事,年甜恬连懒觉都睡不下去了,竟比平日早一个时辰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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