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年甜恬倒也只道阿哥是真真为她好的,并非故意来扫兴的,更何况人身子还未好便着急跑来了,年甜恬总归心疼,说话也多些个耐性。
“二哥,你还真别不信我的本事,我在度数之学了确实比旁人强的,眼下考四书五经做文章我亦是不怕,你只管考教我。”
说着,年甜恬便手里的书往年羹尧手里塞,年羹尧气得不轻,绷着脸真想拽着小妹的领子好好晃晃人去,听听那脑袋里是灌了多少水才能说出这话来,可偏又耐不住小妹一个劲儿的用书角儿戳他,年羹尧平了口气,只得人命接了书去,还未提问便已然想着一会儿给小妹画哪些题目了,眼下背一背倒也不至于一句都写不出来。
顾不上看书了,年羹尧直回想起他当年考教过的拿来问了小妹去:“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各有所论,所论为何?”
年甜恬笑笑,不假思索:“论藩镇。”
“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何?”
“论平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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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举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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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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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一一的问,年甜恬一一的答,竟不出一处错去,年羹尧越问越惊奇,越问越心里不平衡,想当年他就这史论真真是头悬梁锥刺股的学,狠下功夫一二年才算是有所小成,谁道小妹竟是随意旁听便能如此掌握,天资着实叫人嫉妒。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样多,可是进来跟着万岁爷学了不少?”
年甜恬笑着摇头,还捏了一炒栗子悠闲地吃着:“万岁爷想教我来着,可年节里他哪儿得闲,这些到底还是跟着哥哥们学的,有何难得,知其意不就懂其理了吗?这还消得死记硬背?”
且瞧着小妹这轻松的样子,年羹尧真真是坐不下去了,是羞愧,更是恼自个儿天资愚笨,且愤愤的撂下一句“岂有此礼”便走了,可把人恼得不轻。
年甜恬直笑,只道二哥没恼她,只是恨自个儿读书时为何如此艰难罢了,她且还得意的激二哥去,直朝二哥喊着,叫人慢着些走,别头脑不好使,身子养不好再不利索可怎么办啊。
年羹尧一个踉跄,差点儿没被小妹这损人的话呛死,忙又快步走了些,还未等着出宫呢,这气着气着竟还乐开了。
一来笑小妹那得意劲儿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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