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他们做了元宵来,想想景顾勒兴冲冲的来又难过的回去,便不说年甜恬了,连四爷都心里愧疚的厉害。…
现下便忙给景顾勒赔不是着:“都是阿玛额娘的不是,原以为你还同先前那般粘人呢,谁道过了个年,你长大了一岁,便也成熟了好多,这事儿是阿玛额娘没先知会你,待来年咱们一家人一道出去玩儿好吗?”
景顾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原心情还不爽利着,可他到底是个替阿玛额娘着想的,亦是对阿玛额娘气不起来,瞧阿玛愧疚的神色,他便已然不气了的。
“哎,也罢,阿玛您不必如此自责,总归儿子是知道您和额娘忙碌一整年了,难得有个空闲时候能松快些,出宫带着我和弟弟也不方便,我们兄弟俩作伴儿倒也没觉得寂寞,不知您和额娘玩得可开心?开心了,也算是没白折腾这一遭。”
见景顾勒如此宽心体贴,四爷和年甜恬直觉得欣慰得紧,孩子猛然成熟了些,他们一时间竟还有些不适应,只得对孩子更好些去。
且从翌日开始,年甜恬便要去上书房教书了,幸而她的课尽排在下午了,这要是排在上午,那四爷什么时候起他便得什么时候起身。
阿哥们早上寅时便得在齐坐在上书房了,大人们从家出发,要起得更早些,虽她住在宫中,但也好不到哪儿去,更衣梳洗用膳,还得走一段路,总归不早早起身是不成的。
便是下午的课年甜恬也是午休不成的,阿哥们压根儿就没有午休这一说,每日从寅时读书,只上午便得学近八个小时,午时才用膳、吃茶,稍作休息也不能躺着更不能趴着,无非便是一帮子男孩儿说说笑笑罢了,紧接着未时初,也就是中午一点又开始读书练骑射了,直到酉时末,也就是下午七点钟,才算是结束了一天的课业。
平日里下午上课阿哥们总容易困乏,可今儿却是不同了,今儿这可不一般,来的师傅更是不一般,是姝贵妃娘娘呢,故而阿哥们一个个好奇得紧,且不知娘娘要如何教他们,又能教成什么样儿呢。
阿哥们好奇,便也忍不住去问景顾勒,景顾勒与有荣焉,倒也没瞒着,且将稍稍给人说了些稀奇的,直引得阿哥们连连惊呼呢。
且看着被人众星捧月似的景顾勒,二阿哥却是安安静静的,面上也没什么不服的劲儿了,到底是又长了一岁,已然能学会隐藏自个儿的情绪了,更何况他的出身叫他不得不低调着。
眼下他不再是齐嫔的儿子了,是被皇阿玛降了位份的齐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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