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一声不好,医生急切地扭头看向身后的沈耘。
不过从他扭头的方向,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沈耘在他开始诊断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氧气瓶放置的位置。
距离慕子木的床铺,还有五米的距离。输氧管如果一直紧绷着的话,堪堪能够够着慕子木的头,这还需要他本人主动配合。
但是现在这个状况,这个距离显然是不够用了。
而在低氧的环境下就这么骤然叫醒慕子木让他配合,貌似也不太现实。
万一人醒了反应不过来,一骨碌起了床,那可就不单单是肺水肿的问题了。
焦急的神色在黑暗中很不明显,但帐篷里的气氛却在无言之中变得异常沉重。
就在这份沉重当中,这位医生忽然间就长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