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服饰来看应该也是一个辽国人。
这副画自他有记忆以来,耶律休哥几乎一直都将其带在身上,时不时就会打开看看,每次都会出神好半天,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在无意间知道这画上画的东西。
“带着它回幽州,等我回去后再还给我。”耶律休哥的语气有些低沉。
“啊?嗯!”中年人一愣,然后连忙点头,将这副画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衣服里。
刚才他还在担心爹会不会做什么傻事,现在看来,完全是他多虑了。
在他的记忆中,爹从来不会把这副画交给其他的任何人,如今爹将它暂时交给自己保管,这显然是在暗示他,让他不用担心……
既然如此,那他还是赶紧回幽州等着爹回来吧……中年人放心地离开了,耶律休哥坐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笑了笑,端起碗继续吃饭。
那幅画是很久以前的了,他根据自己的记忆,找人画了很多遍,才终于画下来的。
“嘎吱!”
还没等他安心吃上两口饭,房门就又被人推开了。
“我说,不是让你小子赶紧滚了吗?你怎么又……”
“看来我来得好像很不是时候。”江晓站在房门口,抬手掀起头上用来遮雨的兜帽,抬头看向耶律休哥。
身上的斗篷被雨水打湿,顺着往下一直滴落到屋内的地板上,在她的脚边积起了一圈水迹。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耶律晓……”耶律休哥一愣,随即笑着示意了一下吃了一半的饭菜。
“吃饭没?要来点不?”
没理会他,江晓将这屋内的布置环视一圈,“看来这院子的守卫都被你撤了,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嗯?我没找你啊……”耶律休哥眨眨眼,用很不解地眼神看着江晓。
“要是没找我你就不会坐在这了……”江晓走上前,站在床边看着他道:“故意说你要死了,不就是想引我来吗?”
“你就不怕我引你来是想干掉你?”没再和江晓打马虎眼,耶律休哥笑着反问道。
江晓沉默了,沉默地看着他,似乎看了很久,才最终开口道:“我正好也想找你。”
外面的雨声哗哗响个不停,不知道是从哪吹进来的风,将屋内的烛光吹得不停晃动。
“嗯?那可真是太巧了!”耶律休哥很是愉悦地说道:“我想找你,你也想找我,用汉人的话来讲,这就叫心有灵犀,对吧?”
江晓静静地看着他,眼底没有浮起丝毫波澜。
“耶律斜轸的事,是我做的。”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