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使个眼色,也走了出去。
两批人互相看着,阴天乐先开口:“你们的,什么的干活?”这话听着真叫一别扭,典型抗日影片里那些鬼子口气。
对面那些人彼此看了看,为首的点头哈腰:“太君,俺们是前边桦树沟的,俺村的王二今天娶亲,俺们刚接新娘子回来!”
太君******都上来了!这丫的贱种找抽吧?瞧那狗奴才样,是不是还想提供花姑娘呀?
我在这瞪眼睛,孙威脸上也挂不住,“喂,我说老乡,什么太君太君的,怎么称呼呢这是?”
田边乐呵呵地问:“你们怎么大半夜地接亲,这风俗可和别地儿不一样啊!”
“新娘子是前山李家甸子李老实的闺女,路远,我们接亲时又多喝了几杯,这不,正急着赶路,怕误了时辰。”为首那人说,“我们村子离这里不远,过了山弯就是,太君如果不嫌弃,就到我们村子休息休息,热乎乎的大炕,好酒好肉的招待。”
田边顿时动了心,“行!那我们就打扰了!”田边回过头说:“大伙收拾收拾,去这位……的村里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出发。”
阴天乐没有言声。我们几人七手八脚地拆了帐篷。
孙威十分瞧不上那帮人,“喂,你怎么称呼?”
“我是桦树沟协合会的会长王大发,大大的良民哪!”王大发招呼一声,“黑子,给皇军带路,大嘴,你快走几步,告诉大伙给皇军预备酒肉,把前天打的那头大熊瞎子肉炖上,!”
还皇军、协合会!****!我差点被丫的气乐了!我跟孙威哥俩贪人家的美元,所以来做这趟买卖,这帮丫挺的图什么?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玩黑色幽默呢!
几个人背起背包走进他们的队伍中。王大发手一招,众人开始齐步走。
“喀嚓,咕噜,喀嚓,咕噜,喀嚓,咕噜……”仍然是那单调的声音,夹杂着我们几人登山靴踩雪的咯吱声。
我的身边是那顶接亲的轿车。这是名符其实的轿车,主体是过去的那种轿子,披红挂彩,轿前挂着蓝布碎花的棉门帘子,打着补丁。轿两侧各有一个大大的车轱辘,居然还是木头的,这种轱辘现今还真不好找,奇怪的是转动间一点声音都没有。轿前后各有两根轿杠,两个人抬着,走起路来轻飘飘的——这也可以理解,瞧这些人的打扮,搞不好还是温饱问题还没解决,吃不饱穿不暖的,新娘子不定瘦成什么样呢。
“老老老……俞!”孙威本来走在我前面,突然回过身来,上牙打下牙、结结巴巴喊我的名字。
“怎么?至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