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一样的。”我又不是鬼,谁知道鬼见了自己的尸骨是不是跟狗见了骨头一样的感觉啊!
“我就是觉得我妈身上的阳气越来越弱,操,别最后找不找我的骨骸,还把我妈搭上!”
我沉吟了一下:“你咬破舌尖,喷一口血在那符上!”
“干嘛非得我咬?你咬不行吗?你是法师我是法师啊?”二兔子强嘴是一把好手。
“废话,我咬管用吗?我又不是你爸!”我给二兔子惹急了,也不管这话贺正国爱不爱听,骂了回去。“咬不咬你?不咬我亲自动手割肉放你妈的血啦!”
“操!算你牛b!”二兔子悻悻然。只见胖老太走上前去,对着半空中的符吐出一口血沫。
那符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并不是符本身在抖动,那情景就好象是有一个剧烈发抖隐身人在拎着符,抖动从人身上传导到符上一样。符抖动了一会,突然斜着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仿佛那不是一张纸符,而是一块砖头一样。
我抢上几步,在背包里拿出一根火腿肠粗细的降魔杵,“砰”地将符钉入地上。降魔杵一落地,四周响起一阵充满着痛楚的悠长哭泣,几秒钟就消失了,我一时以为是自己幻听。
“什么声音?”我直起腰问。
“风声吧!夜里风大!”孙威随口说。
“不是风声,好象有人在哭!”
孙威一震,强笑道:“老俞,你可别吓唬人啊!哪里来的哭声?我看你是听错了!再说这前面不远就是村子,搞不好是谁家媳妇受了老公的气、或者哪个小孩不听话挨打了,就算真有哭声也正常。”
“嗯!你说的也对!”我虽然不同意这个说法,但也不想与他争辩。
“怎么样?我们就在这里挖吧?”贺正国问。
“等明天太阳升上来再挖!现在也不方便,我们先休息休息。”这个事情有点邪,还是等白天阳气旺盛时再下手安全。
听我说到休息,胖老太一声不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幸亏我手疾眼快,在她就要倒地的一瞬间,以正宗国标舞的姿势将老太太拦腰抱住,否则摔到脚下冻硬的土石上,非把脑袋磕漏了不可,以胖老太现在的状况,摔这一下肯定就完蛋了。
贺正国叫着扑上来抱住母亲,“妈,妈你没事吧?”又骂二兔子:“你倒小心点啊,差点把妈摔着!”
二兔子没有言语,我觉得有点奇怪,喊了两声:“二兔子!二兔子!”仍然无人答应。
贺正惶恐地声音:“俞大师,你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我看看胖老太,老人家已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