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看到那么多贫困中挣扎的人们,心里都会有很久的不舒服。
村部是一排四间的平房,屋子里摆着沙发,我们刚一落坐,立刻便有人送上茶水,然后开始闲谈。公主坐在一边一言不发,这些天她虽然也见了不少的现代人,已经习惯了,但仍是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好几次周志汉们和她说话,她都不言语,实际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答话还好,答话反而露怯。
为了‘不伤害村里同志的感情’,我只好解释说她一路行来身体不太舒服,晕车。大家都点点头,表示理解,也就没有人再招惹她。
我们谈的无非是当地的风土人情、经济状况、农民收入、产业结构等等,这也许是大多数新闻记者的本能,每到一个地方,最关心的就是这些问题。
该问的问了,该回答的回答了。对方一直比较拘谨,气氛总是放不开,搞得我也浑身难受。自己本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人,于是刻意把谈话懂得气氛搞得轻松一些,跟孙威两个人一番扯淡的话说过,场面果然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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