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艾晴天为何而来，但他就算今天不走了，他也不能说，因为那代价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你不需要说什么，我就问你一件事。”
她一顿，眼神一凛，声音掷地有声：“张浩浩是不是我带进公司的？是不是我让他顶替你人事部部长的位置？是不是我逼着你离开？”
赖永天看着她，神色有些苍老，沉默了半响，他回答道：“都不是。”
他能说的或许只有这三个字了。
“这就够了。”
艾晴天按下了手机上的暂停键。
她知道柏玉的手段，她既然敢做，就不怕赖永天敢说出来。
所以她这次过来堵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还她自己一个清白。
“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她松开了赖永天的手，赖永天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匆匆离去。
艾晴天目送着他离开，转身的时候，便看到了脸上带着冷笑的柏誊岁。
“你的心可真够狠的！为了离开我，你连你的三个亲骨肉都不要了吗！”
他的话语冷到刺骨，艾晴天没打算理会他，只是绕过他径直向外走，走了没几步，她的手腕一痛，一道不可忽视的力量将她的手紧紧拽住。
“你还想去哪！”
他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