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投来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艾晴天：“……”
她还是低估了现在的女孩。
女孩名叫欧若若，听到了这个姓，她心里明白了什么。
面试官提问问题的时候，欧若若虽然早有准备，但回答还算一般，在艾晴天眼里，顶多只能混个中下等的水平。
人事部的人问了几个问题后看向了艾晴天，艾晴天耸肩摇头，示意她没有什么要问的。
该问的问题人事部的人都回答完了，但欧若若的简历平平，没有什么出色的成绩，所在学校也只是个普通的大学，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这样的人，还不够格成为柏氏集团的实习生。
人事部的人对视一眼，算是看出了艾晴天的态度，但他们并不觉得意外。
因为敢来柏氏集团应聘的人，自身一定会有什么过人之处，而欧若若什么都没有，所以他们的想法和艾晴天一样。
“你回去吧，等通知。”
主面试官开口，欧若若放在膝盖上的手将小白裙揪出了褶皱，抬起头时，眼神强硬了许多。
“我还有一些疑问。”
她看着艾晴天，眼里带着质问。
“不知道艾总监觉得我怎么样？”
艾晴天看着她，轻笑了一声，说出的话语却无比冷漠：“平平无奇。”
欧若若脸色一沉，眼里似乎是带上了恨意。
“艾总监是觉得我的简历平平无奇，还是根本就是在公报私仇，因为不喜欢我而故意针对我？”
考官们听到她的话，脸色莫测，对视一眼，眼里却隐隐带上了好奇。
原来这面试者跟艾总监还有私人恩怨？
艾晴天脸上的笑意渐深。
“或许是我刚才没把话说完整，让你误会了。”
她顿了一下，眼神一凛，气势逼人：“你的简历平平无奇，而你这个人，我对你的评价只有两个字：低劣。”
不仅是性格低劣，人品和为人处世方面，都很低劣。
“你！”
欧若若气的站了起来，她的动作太过于激烈，导致椅子直接向后倒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请坐下，如果要搞事，我们就叫保安了。”
方灿炀面色不虞，说话的语气也毫不客气。
艾晴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有些好奇的回头看他。
或许是巧合，方灿炀也正好看向她，他眼神放柔，带着对她的善意。
艾晴天心里起了一丝波澜，她莞尔一笑，收回了视线。
听了方灿炀的话，欧若若看了方灿炀一眼，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