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破，只是在边缘试探。
“愣着干什么？人都走了，还没看够？”
王沛沛的声音将她唤回了神，艾晴天这才发觉方灿炀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在心里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步路，她没有心思跟王沛沛较劲，王沛沛似乎也觉得自己一个人暗中较劲很傻缺，没有再做什么妖。
两个人还算和平的走到了熟悉的咖啡厅，坐下。
咖啡飘香，艾晴天的心也慢慢的静了下来。
“闲话少说，直奔主题，我很忙。”
艾晴天没心思跟王沛沛瞎扯。
王沛沛冷笑了一声。
“艾晴天，我虽然讨厌你，但我好歹把你当成我的对手，因为我知道，你值得。”
王沛沛说着一顿，低头抿了口咖啡，声音一沉：“但我发现是我错了，我没想到你会卑微到这种程度。”
艾晴天听罢，没忍住盯着她看。
王沛沛被她盯的有些心慌，但面上却强装镇定，不露声色。
半响，艾晴天才终于开口道：“麻烦说人话。”
她盯着王沛沛，只是想从她的神色中找出这句话的意思。
王沛沛脸黑了几分。
合着刚才那心理战里只有她一个人在瞎较劲？
“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真听不懂。”
艾晴天的表情很是实诚，王沛沛气的一咬牙，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收下柏誊岁给你的股份？难道你不知道收下那股份，意味着什么吗？你为了柏誊岁？就这么自甘堕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