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放在嘴里碾碎撕咬了几下似的，独留两个气音从他嘴里吐出来，嘴角的笑意渐渐带上了几分冷意。
“因为艾晴天那个贱人，艾氏集团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柏玉见柏誊岁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眼里一喜，话语里更是带上了几分恨意。
柏誊岁眼神一凛，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柏玉，话语里带上了几分冷意和警告。
“董事长，晴天是我合法的夫妻，希望您身为长辈，能口下留德。”
柏玉现在急了，说出的话也不过脑子，他这才意识到柏玉怕是早在背地里骂了艾晴天千百回了。
这种刻骨的恨意会那么简单又轻而易举的消散吗？
明显不可能，他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信了柏玉，觉得她是真心诚意的想跟晴天求和呢？
也难怪当初晴天的反应会那么激动。
现在想来，柏玉那个时候在他面前假惺惺装可怜的模样，是真的有点可笑。
柏玉神色一滞，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她立刻正了正脸色。
“我是长辈，说她一两句怎么了。”
她一顿，到底是有些心虚，话锋一转便将话题拐了回来：“誊岁，事情不能再拖了！要是柏氏集团真的倒了，你拿什么留住艾晴天！”
虽然她很不想用这个理由，但是却不得不该死的承认只有这个理由能让柏誊岁改变主意。
柏誊岁锐利的双眸微微眯起，眼底一片幽深。
“那董事长觉得我该怎么做？”
柏玉一听，浑浊的眼里闪过精亮的光芒：“让艾晴天主动出来澄清！”
她做的那些事，一大半都是针对艾晴天的，只要受害者主动出来解释，那么那些谣言也会不攻自破。
“董事长打的一出好主意，不过这种事，您还是自己去找她商量吧，或许她一时心情好，还真答应了您这个损人不利己的要求。”
柏誊岁脸上的笑容扩大，话语里讽刺意味满满，眼里的冷意加深。
晴天本就受了莫大的委屈却不吭声，让他去找她提这个要求，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他怎么现在才发觉柏玉的心机竟这么可怖。
以前他还以为她只是个有些固执但依旧心善的老人，现在想来，只觉得心里寒意肆虐。
“誊岁，你知道她对我的误解有多深，我提这个要求，她又怎么可能同意？”
柏玉免不了急了，就算知道柏誊岁已经将她的真面目看了个一清二楚，也无瑕去遮遮掩掩了。
现在火都骗到了眉毛，当务之急，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