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艾晴天却将它硬生生的咽了下去，随即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
“哦，所以呢？”
她不傻，王沛沛说着这种话就是故意看她难受，让她痛苦的死去活来，她就算心里早已千疮百孔，也绝对不会表露出来给王沛沛窥见一分一毫。
“艾晴天，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王沛沛满脸不可思议，艾晴天现在的反应和她想象中的差别太大了。
她特别选了这么个时候跟艾晴天说这件事，就是为了给艾晴天致命一击，逼她主动放弃柏誊岁。
可她现在怎么能这么淡然？
“我没聋，你也没哑，所以我怎么会听不到？”
艾晴天低头抿了口咖啡，苦涩的咖啡入嘴，将喉间的腥涩味冲淡了许多。
“艾晴天，你不用装，我不相信你不在意凌七的存在，你只要还爱着柏誊岁，你就不可能不在意她！”
王沛沛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那你不也是吗？你要真想比，柏誊岁好歹心里还有我，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艾晴天勾唇反饥，王沛沛气的脸一紫：“柏誊岁心里有你又有什么用？他心里有你，你不还是因为柏玉受了这么的委屈了折辱，甚至差点因此丢了命，而我还有柏玉给我撑腰，是柏家承认的媳妇！”
王沛沛彻底被激怒了，说话更显得口不择言。
“是啊，你也只有柏玉了，但柏玉现在好像自身难保了呀。”
艾晴天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那平静的眼神竟让王沛沛觉得自己的那些丑恶心思全部都被她挖了出来，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
王沛沛猛地站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她的嘴唇不停的哆嗦，半响，一句话没说，脸色难看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