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能。
她并不是全然没有良知的人，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站在了对立面，她不可能毫不犹豫的站在柏誊岁身边。
因为她不仅是一个人，她还有家人，朋友。
她也不可能因为柏誊岁而抛弃这些。
“好。”
艾祟神色一松，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重新低下了头看起了文件。
艾晴天的心却不在平静，她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车辆，总有一股难言的不安在心里萦绕。
另一边，车上，柏誊岁的手无意识的扶上自己的嘴唇，嘴角荡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正打算汇报工作的莱天看到这么一幕，心里不由得感叹。
不愧是艾小姐啊。
柏总去的时候有多恐怖，回来的时候就有多温柔。
这么两极化的存在，全都是拜了艾小姐所赐。
不过柏总现在心情好，也意味着他能少受点折磨了，感谢艾小姐。
“柏总，艾小姐想自己对付王茜七，那我们还要出手吗？”
柏誊岁的神情一滞，嘴角的弧度加深。
“她想玩，那就让她玩吧。”
他一顿，话锋一转，眼里的寒意逼人：“等她玩够了，我们再出手也不急。”
“好的。”
早就预料到结果的莱天偷偷抹了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替王家点根蜡，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长眼的女儿？
“还有一件事……”
莱天并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讲。
“说。”
柏誊岁眼皮微险，声音轻淡，代表着他尚且不错的心情。
“艾家人似乎在调查当年艾小姐父母出车祸的事，他们似乎在怀疑当年艾小姐父母的死不简单。”
他顿了一下，看了柏誊岁一眼，脸色微沉，眼神有些纠结：“我查出，当年撞死艾小姐父母的司机，正是王沛沛的生父，而当时柏老夫人也在车上。”
柏誊岁脸色一变，眼里闪过一抹寒意：“查！在艾家查到真相之前将这一切查出来！”
当年柏玉突然带回来一个女孩，说是他的童养媳，而他对王沛沛最多却只有一起长大的兄妹之情，别无其他。
王沛沛身世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无权无势又有一个杀人犯父亲，他不懂为什么看重家世身份的柏玉会一反常态强行要求让他娶王沛沛。
但现在，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否则……
他闭上了眼睛，放在膝盖的手却不住拽紧。
为什么他和艾晴天之间隔了这么远。
他们明明只是想简单的在一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