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斯底里的咆哮出声，神色明显不正常。
艾晴天无力跌坐在地上，脸色灰白。
“艾晴天，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吧，如果你不交，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了。”
艾雨天露出无奈的表情，但实则眼里满是恶意。
艾晴天看着她，眼里闪烁着艾雨天看不懂的光芒。
“你说的往日情分，是指身在b市的我为你留下的情分，还是身在a市的我为你留下的情分？”
她的话语刚落，艾雨天的脸色骤变。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艾雨天大吼一声，瞳孔缩的如同针孔般大小，“什么a市！我不知道什么a市！”
艾雨天慌乱的眼里清晰的映出了她的影子，她就这么淡淡的看着艾雨天，像是看透了一切。
“你……真的有这么恨我吗？”
她的心里五味陈杂：“我做事自认问心无愧，更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你……为什么？”
听到她的话，艾雨天露出荒缪的表情，她眼里的恨意更是不加掩饰，话语脱口而出，“你，”
一个字从她嘴里爆发，接下来的话却被她硬生生的堵死在喉咙里，她紧闭着双唇，胸口剧烈起伏。
半响，她像是冷静了下来，嘴角扯出怪异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没有对不起我？在轮船遇到你之前，我可从来不认识你，更别谈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了。”
艾晴天注视着她，将她眼里的隐忍尽收眼底。
她摇了摇头，放弃了从她嘴里撬出点什么的想法。
从前的她就极善于隐忍和伪装，现在的她更是能将自己从失去理智的边缘拉了回来。
她突然笑了声，从前的她绝对想不到当初那么懦弱善良的一个女孩子，最后会变成这种模样。
而她在艾雨天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从前的半点影子，难怪她在最开始会认不出来。
“阿姨，已经走了吗？”
她的话语刚落，艾雨天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皲裂。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空荡的空间里回响，艾晴天的头歪到一旁，感受着左脸肿胀的疼痛，神情带着些许麻木。
果然，阿姨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里出了伤心悲痛，更多的却是庆幸。
她抬头看着神情崩溃的艾雨天，心想。
如果善良的阿姨知道她变成了这样，心里怕是会比死了更难受吧。
“艾晴天，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转移话题！别人的事关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