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华张了张嘴，用尽一切的力气说：“两次。”
他顿了一下，看着朵朵，一字一句的说：“就两次。”
“什么时候的事？”
朵朵拽紧了手，忍着胸口传来的不适，大口呼吸，额头上冷汗直冒。
她必须搞清楚。
不搞清楚，她死也不会安心。
“结婚的时候，柏玉要求我将艾晴天引回来。”
林烨华顿了一下，说：“那天，她知道有人在楼下等她，也知道是我做的。”
可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并且将那些人引走，只为了配合他瞒住朵朵。
朵朵的浑身一颤，她想到了当初艾姐离开时，是林烨华送她出去的。
“还有呢？”
她死死的盯着林烨华，声音沙哑到不像一个正常人。
“在b市，柏玉用你和我结婚的真相要挟艾晴天独自过去，我在场，我也知道。”
林烨华用赎罪的语气的说出这句话，他清楚的知道艾晴天对朵朵的好，也正是因为艾晴天对朵朵这么义气才让他有缝可钻，可同时，他也是愧疚的。
只是这些愧疚在他想做的事情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