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同情。
艾程的脸色微沉，将目光落在艾晴天身上，神色微妍：“晴天，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她没事找揍。”
艾晴天就说了这几个字，态度十分嚣张。
小菱像是抓到了她的证据一般直接跳了起来大声说：“董事长，您看看，您在这里她都这么嚣张，您可以想想您不在的时候她是怎么对我的！”
她说着深呼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说：“如果今天艾晴天不给我一个道歉，那我算是对这个公司彻底寒了心了，我会离开公司，就当我这几年的青春喂了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艾程，说的话不给自己留半分余地，就是为了逼迫艾程。
她在公司这么多年，她要是离开，会带走一堆的人才。
艾程是个商人，只是一个道歉而已，他一定会给。
而只要艾晴天当众跟她道歉，她就赢了。
试想连董事长的侄女都得跟她道歉，以后谁还敢甩脸色给她看。
她信誓旦旦，却没有注意到荪廉一瞬间铁青的脸色，他磨了磨牙，挤出两个字：“愚蠢！”
小菱区区一个助理，在艾程面前算的上什么，既然妄图用这点去威胁艾程，不是愚蠢是什么？
况且以艾程对艾晴天的宠爱程度，就算小菱是一个副总，也不见得艾程会愿意为了她让艾晴天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