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
艾诺的事情勾起了她的回答，当时的她自卑极了，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自己活着就是没有意义的。
“我不会再让她做这种事了。”
柏誊岁额头上青筋凸起。
比起这些天来恢复的记忆，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力更大。
或许是因为那些事他都曾经经历过，所以再想起来时感觉不会那么强烈，可这件事，他是第一次知道。
艾晴天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柏玉，艾晴天脸上的笑容扩大，却尽显悲凉。
“她也做不了了。”
柏誊岁的心狠狠一颤，“你说什么？”
艾晴天没说话，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说：“我该回去了，艾诺还一个人在办公室呢。”
她这样的举动像是在逃避什么，不知什么原因，柏誊岁也没有拦住他。
艾晴天回到办公室，艾诺还乖巧的坐着，手里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看见她来，他抬起头笑眯眯的说了句：“妈咪，你回来啦。”
艾晴天温柔的笑着，“还没问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想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是，我想去图书馆买书。”
艾晴天讶异的看了眼时间，“怎么没早点说，现在去时间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没事，明天也可以买。”
艾诺善解人意的回答，可艾晴天知道，如果不是急着要，艾诺不会现在就过来。
她也没问艾诺要买什么书，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
艾诺在艾权的熏陶下，他要看的那些书已经不是童话故事书了，而是某些她连书名都看不懂的足两三指厚度的书。
“走吧，现在就去。”
艾晴天说着一手勾起了包包，艾诺从沙发上下来，乖巧的拉住她的手。
正走到电梯，艾晴天就撞上了荪廉，荪廉看着艾诺，笑着说：“公然早退，不怕我告状去。”
“为了我儿子，翘班我都敢，早退算什么。”
艾晴天开玩笑的应着，荪廉挑了挑眉，两个人相视而笑，抹去了过往的恩怨。
“叫荪廉叔叔。”
艾晴天轻轻拉了拉艾诺的手，艾诺立刻乖巧的说了声：“荪廉叔叔，你有男朋友吗？”
艾晴天：“……”
荪廉：“……你儿子这是在嘲笑我是个单身狗？”
艾晴天十分尴尬，她觉得重点是男这个字。
她哭笑不得的敲了敲艾诺的额头，说：“优秀的人都单身。”
“那我就勉强信了你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