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白皙肌肤氤氲在夕阳光辉中,晶莹盛雪。
“澜月大人。”声音恭敬,托盘朝前挪了挪。
“……”
“澜月大人。”声音执着,托盘又向前挪了挪。
“……”
他只是望着窗外呆,长散落在裸露的肩头,肌肤如雪,黑色丝泛着朦胧金红与霜白的光泽。
清瘦单薄的背影氤氲在夕阳余晖中,落寞萧瑟。
“澜月大人……”
那男子看着他的侧脸,像是明白了什么,缓缓叹了口气:
“那小姑娘费尽了唇舌,甚至不惜做出僭越之事……都是为了您啊。请您爱惜自己,别让她的努力白费。”
他望着窗外,睫毛轻颤,缓缓垂落。
以前也好,现在也罢,或许将来乃至永远……
你都不会明白……
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哥哥。”
门忽然打开,澜风出现在门口氤氲的夕阳光辉里,长袍拂动,手里拎小鸡般拎着一个女孩。
澜月顿了顿,缓缓侧过脸来,忽然呆滞住了。
“澜风,再不放手我要咬人了……!”
千翎被他拎在手里,不满地使劲挣扎,肩头的包裹歪歪斜斜几乎就要掉到地上去。
完全没有搭理手中泥鳅般挣扎扭动的人,澜风面无表情径直走到床边,将手中女孩拎到他面前:
“哥哥,逃兵我抓回来了。”
千翎蓦地扭过脑袋瞪大了眼,一眨不眨盯着他,眼里又惊又怒,几乎就要喷出火来。
逃兵?!
明明是他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要赶她走!
明明是他捉弄她、暗示她来当炮灰劝小月!
怎么现在就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了呢?还一副正直的样子拎着她来邀功?!
可恶!邪恶!魔鬼!没人性!
千翎在心里一句句狠狠骂着,明面上却只敢嘎吱嘎吱咬着牙,在他手里使劲挣扎。
澜月安静看着她,没有说话,围拢的双翼缓缓将自己遮裹得严实了些,脸颊隐约又有些烫了。
“她一向放肆,一再僭越,罪无可恕。现交由哥哥处置。”
澜风扫了一眼手里挣扎的泥鳅,又抬眼看向床上默然不语的少年,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至于惩罚方式……”
“哥哥若想捅回来,澜风可提供各式刀具,长刀短刀尖的钝的,杀猪刀水果刀军用刀各款式任哥哥挑选。”
千翎瞪圆了眼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气得浑身抖,一口牙咬得快碎开来。
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