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蓄谋已久,想把我拐到你家吧?”
傅景珩低声笑了笑,手指勾着她的脑袋贴向他怀里。
南穗没防备,脸颊倒在他胸膛,清晰地感受到他笑时传来的震动。
她红着脸,推开他的手:“笑个屁啊你。”
“是啊。”傅景珩揉着她的脑袋,“故意搬来的。”
开门声遮掩了男人的话,南穗回头:“你刚说什么?”
傅景珩没再重复:“没什么。”
“喔。”
南穗进房间,将她的瓶瓶罐罐打包,又带了几件换洗衣服。
临走前,南穗?着她床?的那只被洗到泛白的小熊,拐回去将它拿?递给傅景珩:“你帮我拿下,我去趟舞蹈室。”
小熊被塞进他的手里。
傅景珩垂眸,用目光描摹??只小熊,额前乌黑的碎发遮掩他此时的神情。
过了几分钟。
南穗将日记本塞到包里,走出去便?到他盯着手里小熊失神的模?。
“你在?什么?”她走?前。
傅景珩举着小熊:“??是?”
南穗平静地道:“是我哥哥送的。算是幸运符吧,我习惯带在身边。”
她从他手中拿走:“已经好多年了,我都怕它坏掉。”
毕竟??只熊是南祁止许久年给她买的,如今的精品店里都不可能再有??种小熊款式。
南穗也曾跑过几家店内,可也始终没发现??种熊。
所以,她都不敢怎么去洗它。
倘若坏掉,她好像再也没有南祁止送给她的礼物了。
收拾完,两人再次坐?车。
一路安静。
南穗?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心情有?紧张,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同居??件事,她?没有告诉盛昭昭。回想?她是怎么答应的,南穗到现在都有?懵。
也不知道傅景珩一直?着她?是什么,总之她偏过头时便对?他黑黢的眼眸,像极坠入深渊的黑洞。
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意味不明。
南穗有?被他吓到。
再?时,男人眸光柔和,好像方才她?到的是一场错觉。
他声线低沉:“偷?我?”
南穗双肩放松:“哪有!你不?我你怎么知道我在?你?”
“分明是你先?我的。”
傅景珩唇角轻扬,不做声。
汽车缓缓朝前行驶,外?忽地下?蒙蒙细雨,雨珠汇集一条小溪划过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