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说完之后,周京泽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哎……你他妈不是花粉??敏吗?”盛南洲只吼了半句,那边就传来冰冷的“嘟嘟”声。
真拔/吊无情,盛南洲感觉自己好瞬间被打入冷宫了。
周京泽开车来到基地后,拔了钥匙慢悠悠地下车,关车门。
手指勾着钥匙,去训练场看了一圈学员,他们正在做体能测速。
“啧,你们这速度,是不是去菜市场买菜?”周京泽冷不丁地站在他们背后出声,缓慢问道。
学员们吓一跳,纷纷齐声,铿锵有力地喊道:
“周教官下午好!”
周京泽点了点头,抬手指了指远处的测试杆:“再来五套触杆跳”
“啊?!”
“不?吧?教官你刚才只是随便看了一眼,没有了解到我们真正的实力。”
“我靠,又来,我靠?小身板遭不住了。”
一片哀嚎声四起,纷纷感叹不走运,怎么他妈测个试都能遇到魔鬼??
正当一群人哀叹的时候,吴凡气喘吁吁地跑??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老大,你可让我一通好找,你办公室有个人等你老半天了,说今天一定?见到你。”
“好,知道了。”周京泽应道。
话落,周京泽转??身盯着面前一群穿着蓝色训练服的年轻人,舌尖要加班。
六点多,许随结束完工作,同几位同事一同出来。
远远的,她一眼便看见了周京泽。
?人相当招摇,直接把车停在了她医院门口。
冬天的天暗得比较快,黄昏只剩一半,他的肩膀宽阔挺拔,浓重的眉,薄唇,身后一半蓝调,一半暖红。
好像在这等了很久。
周京泽懒散地倚靠车边,他正伸手拢着火,皮肤冷白,一截眉骨凌厉高挺,紧接着,丝丝缕缕的白雾从指缝中飘上来。
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抽绳冲锋衣,增添了一丝少年气息。
见许随出来,他立刻把烟熄灭,走上前来。
同事站在旁边早就瞄到了不远处气质出众拔萃的男人,但他的眼睛从头到尾只锁着许随。
同事见状,八卦地推了推她的手臂,问:“许医生啊,他是来接你的吧?也太帅了,好有男人味。”
“怎么办,我已经快三十了,还是很吃?种痞帅类型的。”另一位同事感叹到。
许随被问得有点不好意思,随便搪塞了句:“是我叫的出租车司机。”
“谁信呐?开大g还是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