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
坐在车上,醇厚的红酒香味还飘散在看车内,挥之不去,竟有些撩人的朦胧醉意。
淮宁之特别喜欢在开车的时候听英伦小调,柔和而温暖的男音,透着几分磁性,再吹点儿小风,别提有多惬意。
秦放轻轻降下车窗,晚上他没有喝太多,此刻很清醒。
与来的时候换了个位置,他学着像淮宁之那样降下车窗,夜晚车子很少,他伸出去,用手心感受微凉的风,像是一缕青丝拂过手心,带着痒痒意。
他畅然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似乎已经对淮宁之的车技感到无比的放心。
这无意识的小举动,对淮宁之而言也是一种鼓励。
她笑了笑,道:“秦总,您今晚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带我来是想给你爷爷暗示什么吗?”
聪明如她,秦放不由得扬起一弯笑意,没有否认,“有些事情我既然不能解决,那就交给爷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