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大型打脸现场（2 / 2）

在眼里。

顾凌云那样的性子，喜欢玩女人，但是从来不会动她们这些秘书。

同理，他顾凌云玩的人，也不会被塞到公司里。

顾凌云这方面还是很公私分明的。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我是今天上任的秘书长，所以对于你的身份，有些嗯……算是疑惑吧？”盛悠然不想给顾凌云带来太多麻烦，已经尽可能地放轻自己的语气和使尽自己毕生的语言艺术让董拉拉不那么难堪了。

闻言，董拉拉一愣。“你是秘书长？”

盛悠然特地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牌，才点了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