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这样如鲠在喉的感觉，她一点也不想体会。
本想直接睡过去就算了，可是盛悠然一闭眼，就是在提及穆可可的时候，墨云深那一眼深幽的冰冷。
即使是在第一次谈及协议的时候，墨云深都没有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着她。
这一夜，盛悠然很困，可是却又彻夜无眠。
……
第二天，盛悠然差不多天亮才睡着，可是在七点的时候，又因为生物钟爬起来了。
兴许是昨晚的委屈还让盛悠然无法释怀，所以起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的墨云深还在熟睡，盛悠然也不愿像平时一样把墨云深给叫起来，只是轻手轻脚地洗漱过后，换了衣服就下楼了。
张妈在楼下早早地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就等着盛悠然和墨云深下楼来吃。
看到只有盛悠然一个人下了楼，正想问问墨云深醒了没有，却看到盛悠然脸色有些不好。
见状，张妈自是先关切盛悠然的情况。“太太，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盛悠然的五官精巧，可是今天因为脸色奇差，这精致的眉眼竟然也有些黯然失色了。
闻言，盛悠然如鲠在喉，想说，又不知道说墨云深什么。
张妈毕竟是墨云深亲近的人，就算跟张妈说了，张妈大致也会站在墨云深的角度，起掩盖盛悠然想要探究的事情。
穆可可……
盛悠然只想知道，她在墨云深那里，到底是什么身份。
虽然心情有些低落，但是盛悠然也不愿意一大早就影响张妈的心情，便扯出一抹笑。“孕吐严重，所以没怎么睡好。”
没怎么睡好倒是真的。
张妈微微迟疑了一下，盯着盛悠然几眼，看盛悠然满眼的无谓，也没有说谎话的样子，便微微放了心。“太太要是身体不舒服就直接说，张妈带您去看看。”
这孕吐是极其正常的现象，张妈也帮不了她。
盛悠然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张妈。”
看了一眼这一桌子丰盛的早餐，盛悠然的肚子难得地“咕噜”了一下，可是估摸着这个时间墨云深也快起来了，盛悠然暂时不想面对墨云深。
“张妈，帮我打包吧，我拿去公司吃。”
听到盛悠然这么说，张妈看了一眼时间，也没说什么，就直接应了下来。
打包好了之后，递到盛悠然的手里，又交代了几句，张妈才目送着盛悠然离开。
……
因为心情烦闷，所以在公司的一天，盛悠然都觉得什么都不顺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