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这个逻辑，盛悠然可以给墨云深九十九分。
扣掉一分免得他骄傲。
本以为在车里可以好好地跟墨云深愉快地聊一下天，但是以墨云深这个把天聊死的技能，盛悠然觉得还是不说话的好。
免得医院没去到，直接被墨云深给气死了，转头就能送到殡仪馆去。
见盛悠然不想说话了，墨云深薄唇抿成一条线，“还疼吗。”
语气轻轻地，跟刚才那股强硬的劲儿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到，盛悠然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跟她说话。
等到车子再次停在斑马线外谦让行人的时候，盛悠然才反应过来，“不疼了。”
疼也只是当时疼而已。
这都过去一个小时了，早就不疼了。
也可能是根本比不上被穆可可撕裂的时候那么疼，所以这一次并没有让盛悠然觉得那么难受。
看着盛悠然这坦然回答的样子，墨云深勾了勾唇角，又迅速放下。
“长记性了。”
“长什么记性？”
虽然知道墨云深嘴里是没什么好话的。
可是盛悠然还是下意识地问道。
墨云深看着绿灯亮起来，随即开着车继续往前。
还一边淡淡地回应盛悠然。“遇事别逞强。”
墨云深说的语气是极其冷淡的，甚至还带着几分哂笑之意。
可是，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劫后余生的欣慰和心疼，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
闻言，盛悠然撇嘴靠在椅子靠背上，不满地道：“我还不是担心爷爷。”
“爷爷有我。”
他就是去搬直升飞机了，所以在盛安安忽然拔刀的时候，才会消失在台下。
“当时情况紧急，谁会想那么多。”盛悠然道。
墨云深看着远方，抿唇没有回话。
说到那天晚上的事情，盛悠然想到盛安安那痴狂的样子，眼睑微动。“盛安安真的疯了你？”
盛悠然并不是想怀疑墨爷爷，只是盛安安毕竟是她的姐姐，她还是想要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
墨云深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紧了紧，“精神方面的问题。”
不算是全疯。
只是偶尔会有一些精神不正常。
墨云深没有把医生的诊断全都一字不落地告诉盛悠然，但是盛悠然大致也能猜到一些。
“那，”盛悠然想到那天墨爷爷说的对于盛安安和盛妈妈等人的处置，眉头紧锁着，“她们真的会被赶出皇城吗。”
“会的。”墨云深回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