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顿，目光也暗了暗。
然而，墨云智依旧是没有停下他对盛悠然的打击。
“该不会，墨云深什么都瞒着你这个枕边人吧？”
“……”
盛悠然不知道怎么去回应墨云智的怀疑。
因为她确实是不知道武昇为什么对墨云智来访反应这么大。
甚至是连张妈好像都知情。
只有她揣测墨云智看到现在的墨云深会捅到墨爷爷那里去，会对墨云深不利。
可是，到底为什么会不利，她却是也猜不到半分。
小手微微握紧，盛悠然紧拧着眉头，嘴角抿着，“墨云智，你不用激我，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是吗，”墨云智冷笑一声，“盛悠然，可能连穆可可都知道的事情，墨云深却瞒着你，你还在坚持什么？”
“你还在坚持什么？”
这句话，重重地击在盛悠然的脑海中。
前面的话，盛悠然的心都可以不为所动，可是一提到穆可可，盛悠然就觉得莫名地难受。
听到墨云智这句话，更是让盛悠然呼吸一紧，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连穆可可都知道吗？
墨云智感觉到盛悠然的背影僵硬，绕到了盛悠然的面前，想要看到她崩溃的表情。
但是，很意外的事，这个女人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花园里刚开的桂花，并没有什么情绪。
见状，墨云智不信自己的目的没有得逞，便继续道：“盛悠然，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合作吗？”
这件事，墨云智好像已经跟盛悠然提了不下三次了。
盛悠然这时候才微微沉了沉脸色，低眸看向墨云智，嘴角勾起一抹哂笑。
“墨云智，如果我和墨云深之间的感情真的要靠跟你合作来维持，你觉得还有什么意义吗？”
她和墨云深之间没有感情，所以根本不需要维持。
墨云智五官收的紧了紧，似乎有些不以为然的不悦。
“难道你甘心输给一个瞎子？”
墨云智连提到穆可可的名字都觉得恶心。
盛悠然听到这话，睫毛微颤，“墨云智，我以为你是最不会说穆可可是瞎子的人。”
因为他和穆可可都算是残疾人。
而残疾人应该是最惺惺相惜，至少不会羞辱对方的。
可是墨云智好像是完全相反。
“呵，”墨云智冷笑一声，烦躁地开口，“盛悠然，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居然维护穆可可？”
她和穆可可可是对立面。
“我只是维护弱势群体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