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张妈一边从围裙里掏出纸巾来，给盛悠然抹着脸颊。
盛悠然紧皱着眉头，很想回答张妈的话。
但是一开口，嗓子就好像黏住了似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也实在是不知道跟张妈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理解张妈的意思之后，眼泪就哗啦地掉了下来。
看着盛悠然眼泪止不住地流，而那边的盒子也已经套住了墨云深的床。
张妈便拉着盛悠然坐在了距离床并不远的沙发上。
“太太，您别哭了，墨总要是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是我太没用了，”哭了两分钟，盛悠然才缓过劲来，感觉心舒畅了不少，才能开口说话发，“否则他也不用这个样子。”
身体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坚持着下楼来。
张妈闻言，反而是微微勾了勾唇。
“太太，是我们没用，是墨总太心疼您。”
其实，如果不是怕盛悠然应付不来，墨云深完全没有必要冒险。
但是，他就是怕盛悠然经不住墨云智的心理打击。
他跟墨云智兄弟二十多年，对墨云智了如指掌，连墨云智会对盛悠然说什么话来击溃盛悠然的心理防线都一清二楚。
听到张妈这么说，盛悠然眉角微动，眼泪稍稍停了下来，脸颊上的泪痕还是很明显。
“心疼我？”
盛悠然不理解张妈的意思。
看着盛悠然这疑惑又担心的样子，张妈深深吐出一口气，抬起手来，擦了擦盛悠然脸颊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