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这边过。
陈津津撑着脑袋,半眯着眼坐在盛悠然的床边,目光幽幽得盯着自己的手。
“也不是我说你,你才是墨太太,干嘛老是忍着那个瞎子?”
陈津津虽然脑子大条,但是骨子里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
对于盲人,她也是很尊重和理解的。
但是对于破坏盛悠然婚姻的穆可可,她的容忍度就为“0”了。
闻言,盛悠然的心又泛起苦楚,但是也只能咬牙道:“太复杂了,别说这个了,医生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吗?”
“你的文医生没告诉你啊?”陈津津转而调侃盛悠然道。
听到陈津津这高昂的怪异的语气,盛悠然眉眼微动,眨了眨眼,无奈道:“我没跟你开玩笑,说认真的。”
“起码得明天吧,”陈津津一说到这里,心里就是气,“你下手太狠了,额头破皮了,差点都轻微脑震荡了。”
还是个护士。
能把自己砸成这样,陈津津也是佩服。
盛悠然抿着唇,没有答话。
陈津津又道:“你没看过一个新闻吗,一个女医生在家里捅渣男捅了好十几刀,刀刀避开要害,那男的可受罪了,结果却没死。”
“你怎么还把自己砸成这个样子。”
听到陈津津那天马行空的话,盛悠然不禁额冒三根黑线地看着陈津津。“我是用水壶砸,不是用刀子捅自己。”
如果是用刀子捅自己,那盛悠然应该也能伪造成重伤,但是却没有伤到要害的样子了。
可惜不是。
听到盛悠然这么说,陈津津有些遗憾地叹气。“好吧,不过墨云深也是真没良心,居然都没找人来接你。”
自己的老婆流血被人带走了,墨云深真的一点都不作为?
“武昇来过了。”盛悠然淡淡道。
一听到武昇的名字,陈津津的脑神经随即就绷紧了起来。
但是很快,陈津津又尽量把自己的表情放轻松一些,“是吗,来干嘛。”
陈津津的语气很轻松,仿佛只是在问一个陌生人。
但是那游离的眼神忽然就定定地看着盛悠然,眼眸里的问号都快要溢出来了。
看着陈津津这万分期待的样子,盛悠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来叫我回去啊,还能干嘛?”
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你以为是来找你的吗?
失落转瞬即逝,陈津津有些僵硬地敛了敛神色,眼神飘忽地说:“那你答应了?”
“答应了我还能躺在这吗。”盛悠然盯着陈津津,饶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