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到了突破点似的。“不过，三年前也见过。”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墨云深跟穆可可带在一起的时候。
每每想到那个画面，墨云智的心口就像是被堵住了一口气似的，有些闷。
想到这，墨云智握着高脚杯的手就不由得握紧。
听到墨云智的话，墨云深薄唇微动，“记性不错。”
他没有否认。
只是在回应了墨云智之后，又若无其事假装不经意似的瞟了一眼盛悠然。
盛悠然知道墨云智在暗示什么。
尽管心头也因为墨云智这句不清不楚的话而变得有些胸闷，但是盛悠然还是埋头嚼着墨云深给她切的牛排，假装没有听见似的。
……
一顿晚饭也是在奇异诡谲的气氛中开始和结束的。
晚饭一结束，墨云深就淡淡起身，伸手拍了拍盛悠然的肩膀。
薄薄的唇相碰，淡淡开口道：“我上去了，你照顾好爷爷。”
“你去哪。”墨爷爷看到墨云深转身，开口道。
“看文件。”墨云深说道，想了想，又补充了半句，“吃了药有些嗜睡，想先把合同看了。”
否则到时候今天的工作量没有达到就睡着了。
这是墨云深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墨爷爷知道墨云深是个工作狂。
而他本来也就是为了盛悠然来的，墨云深在不在场也不是那么地重要。
想着，墨爷爷就准备点头了。
点头的动作都已经做了一半，墨云智却是忽然开口。“爷爷来了，你都不陪爷爷，那些合同什么时候都能看。”
闻言，墨云深薄唇微抿着。
盛悠然见状，连忙给墨云深开解道：“他身体状况不好，跟爷爷也聊不起天来，不如上去看几眼合同就先睡了。”
说完，盛悠然看向墨爷爷。“爷爷，谁都有生病的时候，爷爷会理解的对吧？”
“没事，”听到盛悠然说完了，墨云深才不以为意地道，“爷爷，我留下来。”
墨云深一脸的表情都是淡淡然的，跟刚才吩咐盛悠然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那就说明，他对这件事也不是很在意的。
但是墨爷爷了解墨云深。
他并不喜欢拿生病来做文章，也不想承认自己的确是生病了的，却又因为生病而对自己的精力无可奈何。
想到这，墨爷爷就不由得想起墨云深独自在国外的那几年。
眼神稍微慈爱了一些，墨爷爷瞪了墨云智一眼，“谁没有生病的时候。”
说完，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