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揽着他胳膊的动作也是慢了下来。
回想了大概五秒钟之后，穆可可摇了摇头。
但是很快，她又点了点头。
墨云深见状，眉头皱起来。“有，还是没有。”
“有吧？”穆可可自己也不确定，“我当时跌倒在沙发上，有东西膈着我的背，我就拿了起来，想着可能有点用处，陈小姐又和我在沙发上起过争执，我就收了起来，后来扔到了垃圾桶还是哪里，我自己也忘记了。”
穆可可并没有直接承认，但是也不否认自己拿过那份合同。
但是她说她是扔垃圾桶或者路边了，已经过去几天了，墨云深也无从考究。
这么想着，穆可可的心态就轻松了一些，又暗自懊悔，自己怎么早没想到这么说。
墨云深冷眸微挑，“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穆可可很委屈，“云深，我要是看得见那是什么，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任由你代替陈小姐来质问我了。”
“我只是想要让你疏远一点陈小姐，我以为那纸是废纸或者发票，虽然不是很大作用，但是至少可以让你觉得陈小姐动机不纯，疏远她就够了，我没有别的意思的。”
“如果知道那是合同，我是绝对不会碰的。”
谁能想到墨云深会把合同带回墨家别墅，还放在客厅这么大意呢？
穆可可没有直接点到盛悠然的名字，但是她也很清楚，陈津津跟墨云深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要不是为了盛悠然，墨云深根本不会管陈津津的死活。
听到穆可可这委屈又害怕的语气，墨云深心头微微一软。
“可可，你看不见，我不怪你，也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闻言，穆可可心下一阵感动，那刚刚黯淡下去的眸子又不禁浮现几抹水光。
墨云深说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但是，这件事总得有人承担。”
听到墨云深这么说，穆可可眼中的水汽褪去，眼神十分不可思议。
即便那双瞳孔黯淡无光，可是那微微睁大的眼睛和不可思议的表情还是显而易见。
“云深，你是让我给她顶罪吗？”
既然墨云深说那是合同，现在又跑来质问自己，想必一定是合同出了问题。
那么合同出了问题，受到牵连的除了墨云深，就只有嫌疑最大的陈津津了。
闻言，墨云深微微摇头皱眉。“可可，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弄清楚了，虽然错是在穆可可，但是穆可可的目的并不是直奔合同的。
也不是想要借着合同来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