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又快要泄闸而出。
看着盛悠然眼眸忽然变得更亮，墨云深就不由得想到盛悠然昨晚的眼泪。
心头一软，墨云深摇了摇头，把盛悠然的头摁进了自己怀里。“是我不好，我知道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那个“错”字说出口。
盛悠然垂着视线，声音有些失落。“不用道歉，我知道的，我比不上她的。”
“这不是一件事。”墨云深道。
但是，也没有否认盛悠然所说的话。
盛悠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淡淡道：“那你说对不起。”
她这个人大度，墨云深一句道歉，她就能原谅。
墨云深今天也对盛悠然尤其心软，听到她这么说，就应了。
“对不起。”
说“对不起”好像比说“我错了”要容易。
盛悠然转头，看着墨云深，见他神色淡淡，一本正经地不像是在敷衍，心头的气倒是也真的消了不少。
“全勤还扣不扣？”盛悠然问道。
“扣。”
听到墨云深这么说，盛悠然脸色又立马沉了下来。“你……”
“下个月补，”墨云深道，“扣全勤的事情已经递交财务，又临近发工资，改变不了了。”
盛悠然闻言撇了撇嘴，“那秘书组的人也怪死我了。”
“没事，”墨云深倒是无所谓，“明天就发通知，下个月全勤加倍。”
明天？
盛悠然眉头微皱，反应过来了。“为什么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