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自觉地放轻了一些。“今天还有心情上班吗？”
通知已经落实到位，要是盛悠然没心情继续呆在公司，也可以回家的。
墨云深没明说，但是盛悠然知道墨云深的好意。“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不担心。”墨云深淡淡道，“怕你影响我工作效率。”
墨云深只是像往常一样怼了一下盛悠然。
但是这话落在此时此刻的盛悠然耳中是着实有些伤感情的。
盛悠然面色微微一僵，垂下视线，假意勾了勾自己的嘴角。“要是墨总介意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盛悠然就转过身，准备拎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墨云深看着盛悠然这动作，心口忽然一紧，本来抿紧的薄唇又忽然开口道：“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
盛悠然极少在墨云深口中听到这个词。
闻言，盛悠然侧过头来愣愣地看着墨云深，面色微动。“你在开我玩笑？”
“没有，”墨云深现在也摸不准盛悠然是什么心情，看她满脸淡然也不像是受伤，但是这正儿八经的语气又不像是松缓，墨云深无奈道，“随便说说的。”
盛悠然闻言眯着眼看着墨云深，难得见墨云深这么不严谨地说话。
“墨云深，你……”
墨云深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一听盛悠然再度开口，墨云深就立马换了个话题。“关于那个秘书的处理，你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