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不恶毒，她只是对我恶毒而已，如果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她会对我很善良的，对吧？”
盛悠然冲着墨云深眨了眨眼睛，十分期待和天真的样子。
墨云深很想点头说“是”，但是在看到盛悠然那满眼的天真和忽如其来的信任时，他犹豫了。
见墨云深没说话，盛悠然也没指望从墨云深口中听到什么想要或者不想要的答案。
手微微抬起搭在了桌上，盛悠然轻轻敲击着桌面，撇开了话题。
“明天的课应该是在下午，你还陪我去吗？”
闻言，墨云深将自己的思绪强行抽离了回来，“陪。”
他已经答应了张妈，就会说到做到。
墨云深心里正想着，盛悠然好像与他有了什么心电感应似的，忽然就开口问道：
“是因为答应了张妈吗？”
她只是随口淡淡地问一句而已。
但是墨云深一抬眼，撞进她那双清澈的眼中，就仿佛能够透过这眼神，看到她心底的话。
——要是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
墨云深眉头微敛，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抿嘴说道：“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墨云深这个答案倒是又一次地出乎了盛悠然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