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才缓缓地回答道：“我之前的助理是临时的吧，公司的决定，我也不清楚。”
盛悠然之前还觉得自己那个回答没有什么问题，几乎找不出漏洞来。
现在穆可可再这么回答，那么就显得盛悠然之前的回答有些变了味道了。
两个人都说是公司的安排，那么到底是公司在安排谁？
穆可可刚复出，不可能那么急着换对接人的。
所以，就是公司安排盛悠然到穆可可身边的。
可是，公司为什么忽然撤掉小董，换上盛悠然呢？
媒体朋友们似乎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随即追问道：
“穆小姐，是之前的那个助理对你不好吗，又或者公司是以什么理由撤换掉原来的对接人的呢？”
穆可可手微微颤了颤，下意识地在朝盛悠然靠拢。
盛悠然眉头皱了皱，不知道穆可可这是什么意思。
穆可可微微侧头，用嘴型对着盛悠然说了几个字。
因为话筒离她们很久，但凡穆可可发出一丁点声音，就一定会比平时说话还要大声的。
所以盛悠然也理解。
想到这，盛悠然又想到穆可可刚才的口型，虽然不乐意，但是还是伸出手去，握住了穆可可的手，给她一些回答问题的勇气和灵感。
但是，这手一握上之后，盛悠然就觉得预感不妙。
她想要再挣脱穆可可的手，但是穆可可却是勾住了盛悠然的手背，不肯撒手。
如果在这个时候，盛悠然要是强行把自己的手从穆可可的手里挣脱出来的话，从那些记者的角度来看，就是盛悠然甩掉穆可可的手了。
再结合刚才的问题，这将是一篇极度惹人非议的话题。
想到这，盛悠然咬咬牙，忍了下来，没有再动自己的手。
穆可可感觉到盛悠然的妥协，心里不免得意了一些。
嘴角微微勾了勾，穆可可回答道：“小董对我很好，至于为什么换人，公司并未跟我说明，只是让我挑了喜欢的新助理。”
穆可可的回答看似也还是滴水不漏的。
但是细细分析起来，也还是让人遐想非非。
小董既然对穆可可很好，那么就完全没有换掉的理由。
而且小董虽然只跟了穆可可半个月，但是能力却是有目共睹的，十分成功地将穆可可营造出了一个令人同情和好奇的盲人艺人人设。
可是，公司为什么会换掉这么适合穆可可的小董呢？
看似记者问的好像都是一个问题，但是其实把这个问题前后半句话给拆开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