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难割舍事的人。没有看不清的相,只有不肯看清相的那颗心。”
说完这句话,陈郁晨扭头冲着易达小虎两人笑了笑道:“你们有要紧事需要想找我帮忙,憋了一晚上了。哪怕,我已经表示过了不想掺和,你们也不愿放弃。说起来,咱确实也挺对脾气的,不管能帮不能帮,你们都说说看,总不能让你们白忙活一晚上吧。”
易达身形一顿,显然没想到这看上去没半点城府的陈郁晨竟然心里跟块明镜似的。
心里暗忖道:这小说害人啊!谁说这些“二代”一个个都是些心比天高,目中无人的主儿啊!咱我遇上的,就没一个省油的灯呢?
但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将张鹏的事儿全盘托出,不管事办不办的成,他都不愿意放弃那仅有的一线希望。
“咔嚓!”
听完了易达要说的事儿,陈郁晨点了根烟眉头微皱,半响也未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