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解决时都会选择去这里。
而值班犯人的主要责任,就是对上厕所的进行监督,防止他们犯一些错误。
如果对其他犯人进行检.举,那值班的人还能够获得一定程度的减刑。
不过这一条规定在大部分情况下形同虚设,能在监里头时不时抽两根烟或者抓着人去洗漱池收拾的。
那不说有权有势,至少也是凶神恶煞的人物。
要为了减刑去得罪这样的人,那完全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一走进洗漱池,金宇便朝着张鹏递了两根皱皱巴巴的软白沙过去,并主动开口道:“谢谢了。”
张鹏接过烟,点了点头也没吭声。
他只当是大哥送的钱起了效果,并不知道小虎在金宇母亲的水果摊上还发生了那么一段小插曲。
“要不是你兄弟,我母亲肯定很麻烦。我金宇欠你个人情,一定还给你!”
金宇言之凿凿地说道,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呵呵!”张鹏不置可否干笑了一声,毕竟这中间的事儿他完全不清楚。
“呼!”
金宇吸了口烟,眼神坚定的回道:“咱俩放出去的时间差不多吧,这三年我保你在城北监狱无事!”
“你行吗?跟那个叫万文胜的说话都矮半截,你拿什么保我?”
张鹏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也就是我快要放出去了懒得和他计较,要不然管他万文胜还是王大狗,全踏马都是篮子!”听到张鹏的嘲讽,金宇脸上潮红有些赌气的回道:“我话放这里了,你就看着事怎么办吧!”
说完金宇将还剩小半截的白沙烟直接扔进了便池里,低着脑袋走出了洗漱台。
而张鹏则是嘴角挂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缓缓将烟抽完以后才回到自己铺上。
与此同时,城北监狱副监狱长付昌奎办公室内。
付昌奎正拿着自己的手机跟武尘通话,表情有些气急败坏难以言状。
“武家少爷,你跟我说对伙是个啥也不是的小地赖子,咱就整一把活儿。现在我们邢狱长都已经接到上头的警.告了,你这不是逼着我坐蜡吗?”
电话那头的武尘皱着眉头回道:“你说什么?”
“你跟我说张鹏啥也不是,结果咱这才刚开始,邢狱长就给我一顿破口大骂。说再瞎jb整,他就让我滚...”
付昌奎快速的将今天邢真与他的谈话内容再次重复了一遍。
“不应该啊!”武尘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叶记从某种程度上来确实是靠着腾泰这棵大树,但自从改造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