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纪贵妃来着,大概是已经向她投诚。”
“昨晚?在什么地方?”舒慈转头问道。
“就在咱们宫墙外边儿。”
“大晚上的李江到这里来做什么?”舒慈疑惑。
紫婵咽了咽唾沫,说:“皇上来了,在咱们宫墙边儿上站了许久,后来养心殿的一个小太监来报纪贵妃身子不舒服,皇上让他去找太医别来烦他。”
“呵,真是无情啊。”舒慈冷笑。
“娘娘,您都不问皇上为什么要在咱们宫墙根儿下站这么久?”紫婵试探性的问道。
舒慈穿好衣裳,坐到了梳妆台面前:“你不会是觉得他来看本宫的吧?”
“奴婢……”
“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不知道?”舒慈拿起梳子,自个儿梳着头发,“享着其人之美的男人,做什么痴情的模样,恶心!”
紫婵快要冒冷汗了:“您这般说皇上,不太妥当吧?”
“本宫最瞧不上一边儿睡着不该睡的女人,另一边儿又要给她画上一个大饼的男人了。”舒慈冷笑,“要么就不动情,要动了情就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呵!他算个什么东西,难不成还要用苦肉计来迷惑本宫吗?”
紫婵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对了,既然李江是纪贵妃的人就好办了。”舒慈侧头,“你找人指点一下李江,看他敢不敢搏上一搏了。”
“娘娘,您这胆子也太大了。”
“这是为骆家开枝散叶呢,太后会感谢本宫的。”舒慈微微一笑,转头挑起首饰来了。
此时,安福宫里,玉贵人正在与贤妃下棋。
“是嫔妾输了。”玉贵人捏起一颗棋子,半天也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只得弃子认输。
贤妃温婉一笑,说:“你才学多久,自然功夫不到家,输才是常事。”
“娘娘棋艺高超,想必是从小研习的缘故吧。”玉贵人笑着问道。
“非也,本宫在入王府之前并不会下棋,跟在皇上身边久了,知道他棋艺精湛,想在两人对坐之时不会无话可聊,这才学了下棋。”贤妃说道。
“那娘娘是天资聪颖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这么厉害了。”
“短吗?可至今已经有十年了。”贤妃笑着,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怅然。
玉贵人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从行宫归来以后你就不爱出门了,怎么,还因为行宫的事情跟皇上闹矛盾呢?”贤妃放在棋子,看向窗外,“皇上都好久没来这里了,本宫看这一宫的月季算是白开一场了。”
玉贵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