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挑,瞧着都差不多。
“小姑娘,你想要多少?”摊主是个胖胖的大婶,“我这糖蒜是用井水腌的,酸甜口,配粥最好吃。”
她指着最大的玻璃罐说:“就拿这个装吧,要一瓶。”
“好咧!”大婶连忙帮她装瓶。
买好之后,助理帮忙拎着糖蒜。
江辞晚又走到卖棉花糖的小摊前。
这会儿应该是放学的点,还有不少背着书包的学生围着摊位。
老爷爷转着竹签,各种颜色的糖丝都缠了上去,做出来的棉花糖像蓬松的云。
江辞晚买了支最大的,咬了几口之后,甜腻的糖渣全都粘在嘴角。
虽然吃起来不方便,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没多久,她坐车回去。
路上的时候,江辞晚把脸贴在车窗上,盯着外面的风景。
夕阳正一点点沉入远处的山峰。
车辆路过工地临时搭建的铁皮房时,江辞晚看见几个穿工装的男人正蹲在门口吃晚饭。
他们手捧着碗,里面都是些看不见荤腥的素菜。
陆景声以前在工地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他的皮肤不算白,是健康的小麦色,看得出来被太阳反复晒过。
想来他以前是吃过不少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