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江边的一些行人仿佛浸在一片殷红霞光中历历在目清楚可辨。司马青看见不由得感叹的说:“美哉!美哉!怪不得有人说天下山水在于凌了!果然如此。”
就是连豹儿、青青和翠翠见了此山此水此情此景也为之心旷神怡。司马青又随口吟出了一唐诗:“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真是美哉妙哉!”
青青侧问:“先生你在吟诗么?”
“对!区区是在吟诗。”
翠翠问:“是你写的吗?”
“不不!区区怎会有如此才华写出这么好的美句来。这是唐代诗人杜牧写的《江南春绝句》区区将它搬到凌云山来了!”
“这又有八百年了吧?”
“不错不错是有八百年……白兄弟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尽搬八百年前死人的东西?而且也牛头不对马嘴。这里有四百八十个寺庙吗?同时更没有翻风落雨怎么又在烟雨中了?”
司马青不由傻了眼给问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问:“依你该怎么样?”
“我说呀得改一改。”
“哦!?怎么改?这可是前人的诗句呀!”
“前人的东西就改动不得么?我说应该这样“‘凌云山上凌云寺浸在霞光万道中’!”
司马青给翠翠弄得啼笑不得这么―改将诗人深刻的寄情变成了一杯白开水全无味道。杜牧诗人是吐露朝廷统治者―面向人民无穷的榨取―面疯狂地大兴佛寺麻痹百姓。费尽人力物力建筑了那么多佛殿经台至今还剩多少掩映于烟雨中?然而江山仍在南朝统治者又到哪里去了?他只好说:“白兄弟改得不错。”
翠翠说:“不错嘛!而且你什么美哉妙哉的给这诗添了不少的酸味。”
司马青又愣了愣:“对对区区是不该添上这些酸味的。”
青青感到司马青为人很和顺说:“先生你别见怪我这白兄弟―张嘴没遮拦的。”
“哪里哪里区区怎敢见怪呀!”
他们游完了大佛便转到凌云禅院面前。司马青问:“三位要不要进去歇一会见见主持海光大师?这可是―位高师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跟他谈话大有益处。或者用过饭再到别处走走?”
青青说:“不敢麻烦他了!我们得赶回船上船上有人给我们备下了饭菜了。不回去他们会焦急盼望的。”
翠翠却问:“那个海光大师怎么不念经弄琴棋书画的?大概他是个不务正道的花心和尚了!”
“哎!小兄弟你千万别乱说小心给人听到了。”
青青拉了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