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什么?别忘了你也是个臭男人。”
翠翠眨眨眼说:“我这个男人不臭反而顶香的跟他们不同一字也值万金。”
薛红梅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翠翠的额头:“你这个小毛头性格跟我差不多我有点喜欢你了!”“哎!你别喜欢我我害怕你将我的头割了去。”
薛红梅笑得如花枝抖动:“我喜欢你整个人割你的头干嘛?割下来就不美了破坏了完美的整体。”她说完看了看呆的豹儿一眼对商良说“喂!他不愿意帮忙那你去重庆将那个堂主的脑袋割下来给我。”
商良唯唯诺诺:“是是!”
薛红梅又对豹儿说:“至于你的舌头嘛!等我干完了这两件事后再割也不迟。”
豹儿给这不可理喻、行为荒诞的妇人弄得哭笑不得。陈少白可说话了:“薛女侠在下自知武功不及你但要割在下朋友的脑袋在下也只有尽力阻止了!”
薛红梅故作愕异:“我几时说要割你朋友的脑袋了?”
“白龙会重庆堂堂主就是在下的朋友!”
“啧啧你好讲义气啊!凭你能阻止吗?”
“在下自知不能阻止但只有一死而已。”
薛红梅皱皱眉对商良说:“怎么你结交的这两人那么的糊涂?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义’字连性命也不要了?”
商良说;“夫人陈少白可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侠义道上的人别说伤害他的朋友就是伤害了一般人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薛红梅鄙夷地说:“什么名门正派我看大多数都是混蛋和伪君子。”
陈少白愤慨的说:“夫人!你说得太过分了!”
豹儿也点点头说:“不错是过分了!”
薛红梅顿时恼怒起来:“我说得不对?你们为了一个‘义’字不分青红皂白不理是非曲直凡是朋友都插手帮助甚至为自己的人护短还不够混蛋?”
豹儿说:“大婶你这话可是完全颠倒过来了!你无缘无故要人家的脑袋还要劫船越货杀害无辜还有理吗?”
“小兄弟我不是说过我不知理字是怎么写的吗?凡是我认为自己喜欢做的都认为是有理。怎么样?”
商良这时说:“陈老弟白龙会重庆堂白堂主有三个你知道我的观音夫人要割哪个人的脑袋?你别帮错了人。”
陈少白一怔:“有三位堂主?”
“怎么?你还不知道?”
“在下是有点孤陋寡闻。”
“陈老弟你的朋友是谁?”
“钟离羽。”
商良转问薛红梅:“夫人你好像没说过重庆堂有这么一个姓钟离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