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他的机会。
年与江心里的怒气还未发泄完,还没舍得去咬一下百合的舌头,自己的舌尖却传来一阵刺痛,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嘶”年与江不得不放开她,喘着粗气怒吼道:“你咬我?”
百合平复了一下心情,待凌乱的呼吸慢慢稳定了,鄙夷地瞪他一眼:“对待行为不检的色狼行为,我真恨不得自己是跆拳道黑带!看在您以后还是我们领导的份上,我不妨好心告诉您,不要小看你身边看似很乖的女人,说不定哪天就会像我现在这样,猝不及防咬你一口,疼死你!”
百合刚说完,就看到了向自己这边走来的一个人影,定了定睛,她惊喜地喊道:“项明,我在这里。”
年与江冷笑着咬了咬牙,却并没有转身去看。
项明看了一眼把衣服一直挂在胳膊上的年与江,笑道:“这么冷的天,这位先生火气可真够大的啊!”
说着,脱下自己的羽绒服不由分说地给百合披了上去,百合说不需要,他却嗔怪地说:“你爸妈知道你今天跟我出来的,你要是冻坏了,我以后可不敢见你爸妈了!”
百合的余光明显地看见年与江的手在慢慢握成拳头,连忙拉着项明走远了两步:“这里太冷了,你送我回单位吧。”
“好,走吧。”项明说着,揽着百合的肩膀,徐徐向路边的车子走去。
走了两步,百合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项明的衣服让她感觉很暖和,可是心里为何却还是一片撕心裂肺的疼呢?
她停下脚步,抹了抹眼泪,转身对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年与江说:“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说出来我感觉很畅快,也希望你能明白。你放心,我不会恨你的,所以你不需要因为自责想再去挽回点什么。希望,您保重,再见。”
“这个小子,就这么值得你委曲求全?”年与江终于开了腔,声音却极轻,抬眸不屑地看了一眼项明。
百合正要回答,项明拉过她的胳膊,笑着对年与江说:“这位先生,百合把话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死缠烂打可不是什么光明的作风哦!”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年与江突然冷笑出声。
“就凭我是百合信任的人,总比你这个她不喜欢你却纠缠她不放的人有资格吧?”
“呵呵”年与江笑了笑,“是吗?”
话音刚落,他忽然上前一步,照着项明的脸狠狠地给了一拳,“我没资格,可是很遗憾,我的拳头说他有资格。”
“你疯了吧,项明,你没事吧!”百合吓了一跳,连忙挡在两人中间,对年与江